“你激将我没用，”符媛儿仍然不松口，“谁也不知道这个赌场的背景，危险难测的事情，为什么要赌？”
符媛儿暗中咬牙，这个习惯是程子同定的，于翎飞说这个，不过是在暗示符媛儿，程子同见报社卖给她了！
符媛儿听着心冷，这么说来，程子同收拾慕大小姐，也不是为了她出气，而是为了针对程家。
“啊！”
严妍脑子转得飞快，语速也快：“你就说不知道我在哪儿。”
“房子不能买了，谁还待在这儿？”
助理有点犯难，“于律师正在忙啊，不如两位晚点再联系她？”
“你给我站住。”符媛儿立即伸手去拉他，没想到拉了一个空。
“你别急嘛，”严妍淡然说道，“我刷卡，当然你来还，我研究过这个卡了，是可以往里打钱的。”
深夜，餐厅到了关门时间，卷闸门徐徐放下。
符媛儿真是惊讶连连，今天才知道于靖杰有社交号，发的内容也不少。
符媛儿盯着他看了几秒，气闷的低下头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我还以为你昨晚和她在一起呢，看来你对她是真的没感情了。”
“那我上街卖烤玉米总行吧，我这么年轻，没道理混不到一口饭吃。”
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