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点点头:“那我提醒你一下,我哥五分钟之后就到了。” 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 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
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 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
她拿出手机,给苏亦承发了短信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