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刚才的紧张，等她挂掉电话，偏过头看了她一眼：“有事？”

沈越川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，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。

那还是一年前的时候，许佑宁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，活蹦乱跳的进|入她的视线，在边炉店把几个阿姨逗得哈哈大笑，小鹿一般的眼睛闪烁着清澈的光芒。

“确实。”秦韩皮笑肉不笑，“不过，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跟芸芸有关。”

“当然没有，我刚好下班。”哪怕打扰到了，沈越川也要这么说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一声。

但是，萧芸芸进医院工作的话，他再想秘密进行什么，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

经济上出现窘况，江烨的状况越来越糟糕，苏韵锦一度要被压垮。

出乎意料的是，他从来没有见过沈越川为感情的事烦恼。

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，按照沈越川的性格，被他盯上的猎物，要么被他征服，要么自动钻进他怀里，怎么都不会是现在他和萧芸芸之间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。

沈越川看都没有看离去的女孩一眼，也不关心支票上的数字，麻木的关上敞篷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萧芸芸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，却发现和沈越川的距离还是不够远她的心跳依然会加速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苏亦承明白许佑宁如今的处境，知道她不可能回来了，声音低下去，“佑宁，以后……万事小心。”

“哈哈哈你在合作方面前的杀伐果断镇定冷血都是装的吧？”

笑声中，洛小夕瞪了沈越川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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