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说得狠话,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。
程子同皱眉:“你要采访的人是展老二的老婆?”
符媛儿停下脚步,转身来看着他,“那么,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?”她问。
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第二天下午,她下班的时候,他果然过来,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“叛徒!”程子同厌恶的骂了一句。
“对了,她是我保释出来的。”他说, “我是她的合作对象,保释她出来没问题吧?”
既然如此,程奕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跟她又有什么关系?
符媛儿不动声色的找到了这家书店。
妈妈的奶酪红豆馅面包发挥了很大的作用,用它“收买”的两个同事,给她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。
那些画面不自觉浮上脑海,她不禁脸颊发红。
再往旁边看,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去,除了回办公室,她竟然没别的地方可去。
她能不着急吗?
原来他有这么细心的时候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,起诉她?”程奕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