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，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主动讨打。”

喜欢钻研学问的人一般都喜欢安静，她也没多想。

“究竟是什么原因？”

“章非云，”她将照片丢回去，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，你来我家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？”

谌子心面露疑惑：“这个时间点，应该还没见客户。”

又说：“我也想明白了，你哥对她也许就是一时迷恋，我逼得不那么紧，时间一长，他自己就先乏味了。”

谌子心说道，“祁姐，跟司总领结婚证的人就是你，你能想起什么吗？”

她眼眶酸涩想要流泪，是被他怀中的温暖熏的，“司俊风，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，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司俊风点头：“用仪器的人会依赖仪器，我的东西只要躲开仪器就好了。”

程申儿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：“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？”

谌子心眸光微闪。

这昏暗的灯光，近似密闭的空间，都让她想起曾经……

商场里人来人往的，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。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“咖啡冷掉了。”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。

程申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，面无表情：“先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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