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 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?
“肯定是!”有人附和,“我白天说今天晚上非把小夕灌醉不可,秦魏瞪我那一下哦,吓得我心肝儿都在颤。” 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,才睁开眼睛,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。
不是因为他要昭告天下,只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,他想给她一场她梦想中的婚礼。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,问她:“很痛吗?”
最后在书房找到了他。 苏亦承已经放弃劝说洛小夕放弃工作了。
老洛“呵呵”了一声:“昨晚没回来,一整个白天又都在外面,好像还和苏亦承一起,没吃饭啊?” 苏简安说他胃不好,不许他喝冰的,命令都下到他的秘书那边去了,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冰咖啡。平时她做晚餐时炖的汤,厨师也会告诉他,今天太太炖的汤又是养胃的。
她开火用高汤下了碗馄饨,碗底下铺上洗干净的生菜,高汤馄饨浇下去,烫得生菜绿生生的,汤水香浓,再把早上剩下的酱黄瓜装到小碟子里,一并端给洛小夕。 “确定啊!”苏简安十分肯定的点头,“呐,你不要瞧不起人,别忘了我是面对尸体都能面不改色的拿起手术刀的人。还有,你说了今天我说什么都好的!”
“你将就吃两口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晚上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!” “你既然能忍住十几年不来找我,为什么又突然答应跟我结婚?”
陆薄言合上电脑起身:“你们聊,我出去一下。” 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,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,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。
苏简安没走之前,那个地方尚可称作是一个家。但现在他回去,只能感受到那种空旷。 “我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,“你别乱动,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 陆薄言按了苏简安chuang头的呼叫铃,护士很快走进来,他说明情况,护士“呀”了一声:“你这伤口是昨天的了,今天怎么又流血了?”
洛小夕表示十分好奇:“你们怎么做到的?” 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“我只是想确认你回来了。”这样,她就可以安心了。
“你在恐吓我?”苏简安突然不怕了,坦然看着康瑞城。她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,凭什么怕一个流|氓地痞? 江少恺差点崩溃:“苏简安,你没有好听一点的比喻吗?”
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走开,我自己想。” 苏简安彻底囧了,唇角抽|动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难道她说完话还能自带她很缺钱的话外音?
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 她的腿受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,回来又休养了一阵,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玉兰了,今天周末,她和陆薄言都没事,正好过去看看她。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 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
“真的?”陆薄言故意怀疑。 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“……”所以,陆薄言是故意把她留在那里让两个大人拍的? 他命令道:“去把行李箱打开。”
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 他温热的气息撩得她耳际发痒,洛小夕先是愕然,随即“嘁”了声:“鬼才信这种话!”又推了推苏亦承,“你起开!”
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频率,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看向陆薄言,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然,然后迅速移开目光。 也因此,康瑞城一直阴晴不定,手下们都不敢轻易和他说话,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