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能给程木樱支持的人，八成是慕容珏那个老太太。 季妈妈站起身，“时间不早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
老董一说完，其他人便笑了起来。 “符媛儿，这是你自找的。”他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，忽然就越过了中控台，欺了过来。

“杰克，你的领带歪了，我帮你……”她假装帮他正领带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她躲在包厢里，程奕鸣在外面找，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。” 于靖杰赶紧举起一只手表忠心：“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种事。”

符媛儿感觉自己的鼻子嘴巴似乎被人捂住，像是要窒息。 “什么情况？”唐农一脸的莫名。
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 不过她正好可以将计就计，待在他身边伺机下手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 符媛儿回到程家时，天已经大亮了。

“你是来给我送点心的？”符媛儿问。 季森卓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，“媛儿，这件事你是出力了的，我们应该成果共享。”

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，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。 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
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。 而能给程木樱支持的人，八成是慕容珏那个老太太。
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，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 符媛儿偷偷观察他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，既不因为“底价”被人窥探而恼

其实她早有心理准备了。 “餐厅里有一项服务，消费满一定金额，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，”走进餐厅之前，他对符媛儿交代，“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，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。”

“你别来了，”见了他，她马上说道，“我今晚必须把采访稿赶出来。” “你为什么要帮他，你想讨他欢心吗？”子吟问。

她就睡在玻璃房里，加上深夜寂静，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。 说着，她开始给子吟收拾屋子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 她也没想到会怎么样，但心里就是隐隐觉得不安。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 “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
“老太太对子吟住进来有意见吗？”她问。 是季妈妈打过来的。

一些司机的叫骂声从电话那头传来。 还好，几分钟后符媛儿就出来了，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没乱了一丝。

她闭了闭眼，感受到眼眶既酸涩又肿胀。 向来理智的她，在遇到穆司神后，她变得慌乱，一如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
立即听到季妈妈伤心焦急的声音：“媛儿，你快来，小卓又进了急救室了！” “因为……这是情侣才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