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的手,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冷。 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,痛得她无法言语,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。 苏简安看了看有点“荒凉”的四周,忍不住想笑:“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尝新出窖的红酒?”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 两人陷入胶着,这时,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无论如何,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,两个小时的航程,一行人吃吃喝喝,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,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
这两天里,她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想怎么溜出去见苏亦承。 陆薄言摇了摇头,强撑着坐好,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,直奔第八人民医院。